（旧文）【KA/BCMF】Light Years Away
【KA/BCMF】Light Years Away
*可汗在一周内买（qiang）了七个他和亚瑟去过的星球，吓得联邦以为要他宣战。
*亚瑟向约翰·哈里逊先生表示出他对可汗的害怕三次，夸赞了可汗一次，最后亚瑟发现约翰·哈里逊先生就是传说的可汗·辛格。
*可汗在星际中有多可怕？举个例子，传闻中普遍认为可汗能吃下一只史矛革，史矛革先生纠正了很久，然而显然傻龙不是智者，止不了谣言。
*本文百分之八十都是可汗大佬装萌新，掉码瞬间亚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跑。
*笔者努力结合了一下两部电影的世界观，就是不知道成功不成功。
*可汗的飞船叫221B，星际联邦一致认为是因为可汗是福尔摩斯迷，结果事实是笔者懒得想名字。
*事实上星球的编号全是彩蛋，理由同上。
-1-
很多年以后，可汗已经记不起他来到KA1314星的原因了，但他觉得，管他是什么扯不扯淡的理由，他都衷心感谢某个让他出动的倒霉蛋。
那时他刚准备回到自己的小型飞行器上，类似于沙漠的地貌不断地吞噬着他的足尖——吞噬，可汗很喜欢这个词，但他希望这个词做谓语时主语是“Khan”。他把兜帽拉了起来，就像当他穿着高领衫时习惯立起领子一样，那时他被人拉了一下衣角，他下意识地去掏别在身后的枪。
“快跑啊。”一个着急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伴随着喘息。
他转过头去看，是个穿着绿色睡袍的小个子，身后还跟着一只怪模怪样的生物，穷追不舍。可汗松了枪。小个子见他没有反应，叹了口气，抓着他的手狂奔了起来，一边跑还一边问：“快走，会很危险的。”
可汗只是皱起了眉毛，轻笑了一下：我觉得现在危险的是你。他觉得自己可能比这小家伙见过的所有生物加起来都要凶险。他看着自己被拉起来的手——奇怪，并没有过于反感。他歪了歪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小个子。
“倒霉！”小个子对着死胡同叹了口气，皱着眉毛想了一会儿，像是做出了什么抉择，对着身后的可汗坚定地说，“我来引开它，你快跑。”
可汗没说话，他看见身边的小个子腿还在打颤，却视死如归似地向怪物冲去，在小个子视觉的死角，可汗狠狠地瞪了那怪物一眼。
怪物夹着尾巴掉了个头。
-2-
亚瑟·登特，是一个不是很著名的倒霉蛋，今天遇见了一件让他觉得很奇异的事情。
按照他一贯运气，他果不其然地招惹到了这个星球上特产的怪兽，并果不其然地被追着跑了好几千米，然后，在他本以为必死无疑的死胡同里，怪兽掉头跑掉了。
亚瑟摊在地上，和他的高个子同行者正长脸望圆脸地面面相觑——嗯，只是亚瑟单方面。
“怎……怎么回事？”亚瑟一边喘气一边问道。
“可能是它突然想起什么事了吧。我们运气还不错。”高个子摸了摸下巴。
“对不起，让你也跟着跑了一段。”亚瑟的脸上都写着歉意，他在地上撑了几把，想要站起来，最后还是可汗伸出了手拉了他一把——这倒省了握手的必要，“我叫亚瑟·登特，很高兴认识你。”说完以后，他还笑了下——可汗很少见到这样纯真的笑容，他觉得笑是很脆弱的东西，就和面前这个人的生命一样脆弱。
可汗想了想，还是用了自己一贯用的假名：“我是约翰·哈里逊。”
“啊……你没有带上毛巾！”亚瑟像是发现了什么事情一样，严肃地说道，“在宇宙这种危险的地方，你不能离开你的毛巾。”
“知道了，谢谢。”很少有人会关心他——尽管可汗并不需要这样无力的情谊，而且毛巾这样的理由也足够奇怪，但是这已经引发了可汗的兴趣了。
“我听说，著名的221B海盗船长可汗·辛格先生现在在这片星系，”提到这个名字，亚瑟忍不住打了个颤，“我们要时刻小心。不过听说辛格先生是地球人，不知道会不会对同胞痛下杀手……对了，哈里逊先生，你是地球人吗？”
“……是。”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可以一起搭我的飞船回地球……”亚瑟脸上的雀跃很快沉下来，脸上着一种像是落寞一样的神情，“诶，我忘了……我的同伴没有想起来捎上我，已经飞走了……”
“你可以坐我的船，登特先生，不过因为我是一个人来的，船有点小，可能会有些挤。”
可汗看见亚瑟眼睛亮了下，这小个子高兴地抱了一下他：“谢谢您！哈里逊先生！”
“没关系。我正好顺路，我们可以早上随便逛逛，夜里赶路。我可以送你到DX3906星的车站，到那里你可以直接乘宇宙快车回到地球。”可汗说道，暗中把自己从亚瑟的拥抱里抽身出来，“不过你要跟紧点，我不确定我会不会丢下你。”
-3-
“打扰一下，您有茶吗？哈里逊先生。”亚瑟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时飞船正在平稳地飞行，可汗已经换成了自动驾驶，见他回过头来，亚瑟立即道歉，“对不起！打扰了！”
“你不用这么客气的。”可汗皱了皱眉毛，“在右边的第二个抽屉，我记得还有包茶叶，但我不确定有没有过期——因为我不会泡茶，也没有管过它。”可汗一边说，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了茶叶——果然没有开封，而且基本上踩着保质期的尾巴了。他又找了找，翻出了一套崭新的茶具——毕竟是宇宙海盗，有没有用总要捎些东西走，所以可汗的每一架飞行器都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十分感谢！”亚瑟沏好了茶，抱着热乎乎的茶杯满意极了，“哈里逊先生一个人在宇宙中航行会孤独吗？”
可汗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只是皱了皱眉毛，接过了亚瑟为他准备的茶。他浅抿了一口茶：“还不错。”可汗没喝过茶，他不知道这味道是不是真的还不错——有点苦，像是他这样的人——很久以后亚瑟会这样形容他：像茶，入口是苦的，但是回口却会醇香，只要你去品，去走近他——但很多人都没有走进他的机会罢了。
亚瑟没得到回答，他只能顺着可汗的话题：“没有什么是一杯茶解决不了的。”末了还添上他那脆弱的笑意。
“你很喜欢笑。”可汗下了结论，“哪怕事情真的很糟糕。”
“没办法啊，”亚瑟又笑了一下，“你总不能一直哭丧着脸吧？不过……哈里逊先生，我还从来没见过你笑呢。试一下吗？”
可汗很少笑，他们总说他一旦笑起来，那得多少人会倒霉啊？可汗的笑，是蛊惑人心的笑，也是充满了霸占和霸道的笑——这是客气的说法了，总之，没人会试着让可汗笑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可汗觉得亚瑟这句话很好笑，于是他努了努嘴角——亚瑟没有再说话了。
“怎么了?”可汗问道。
“没什么，”亚瑟避开他的视线，又很快扬起脸来看他，可汗不知道他是怎么笑得一脸严肃的，“哈里逊先生，我会试着教你怎么笑的。”
“我拭目以待。”可汗挑了挑眉毛。
-4-
“我要绕个道。”可汗在连线里说道，“可能要耽搁一两天，是一些私事。”
“明白了，老大有什么需要就给我们说。”他想，那边的船员可能眨了下眼睛，“玩得愉快。”
可汗很快归纳好了一条去DX3906星的路线，作为著名海盗船长，可汗充分考虑了需要当面交涉的大小事务，以及吃喝玩乐的愉悦程度。
此时亚瑟已经睡下了，安静的星空沉浸在黑暗里，越陷越深，可汗突然发现，他又是一个人了——不是说他不习惯，全宇宙可能最习惯黑暗和孤独的就是可汗了，只是可汗突然很想听见亚瑟的声音，看见亚瑟的笑意。
——我疯了。
可汗想。
他有些心烦意乱，手指在操作面板上胡乱地敲，他最后又拨通了与KA1314星的负责人的连线：“我是可汗·辛格。我想买下你名下的星球，直接开价吧。”
-5-
亚瑟在BC0719星上用早点的时候看了晨间新闻一眼，差点把早茶喷了可汗一脸，他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天呐，幸好我们跑得快。可汗·辛格先生居然买下了我们之前去过的那颗星球。差一点，差一点。”
“你很怕这个叫可汗的人？”可汗·辛格先生本人皱了皱眉毛，体贴地递上一张餐巾纸，“用完早点以后我们可以到处逛逛。”
“是啊，听说他是个很奇怪的人，唔……你没有听说过他吗？他在宇宙里很出名的，”亚瑟眼睛里露出向往的神色，但很快又表现出害怕来，“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他做过不少好事，也做了不少坏事——唔，他们说他随心情，而且也从来不遵循联邦法，不过据说他能买下整个联邦，按照这个扯淡宇宙的准则，要是他想要竞选，他说不定还能当上联邦总统——总之，就是最好不要碰到他，即便碰上了，也不要去招惹他。”
可汗笑了一下：“好。那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我们好避开他。”
亚瑟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他们说他气场很强大，基本上一看到就可以认出来——唔，尤其是看到他笑，听说五米之内寸草不生。”
“这样看来说得挺像我的。”可汗一边说，一边露出寸草不生的笑容。
“不过你叫’约翰·哈里逊’啊，”亚瑟笑着摇了摇头，开着玩笑，“而且我觉得你人挺好的，不可能报假名吧，哈哈。啊，这家餐厅的味道还不错呢。”
可汗皱了皱眉，想说些什么还是没说出口，借口上厕所去连线了BC0719星的负责人：“我是可汗·辛格，我希望明天之前我能得到BC0719星的所有权，嗯，你随便开价，只要我今天在这颗星球上所有消费都免费就行。”
-6-
上厕所是个好借口，可汗觉得，他总是在和亚瑟游山玩水的时候借口上厕所去谈判或者杀人灭口。
对此，游山玩水的亚瑟得出了一个结论：长得帅的人也会肠胃不好。
上天真是公平啊。
在MF0908星上，亚瑟再一次被晨间新闻吓到：“天啊，约翰你看，辛格船长买下了我们之前去过的所有星球。什么——联邦猜测他在宣战，现在无法预测他购买星球的目的和规律——嗯？这里这几个星球的负责人说他们怀疑是可汗船长在带情人度假，因为他买下星球的附加要求是当天消费免费——”
“我想听听你怎么看。”可汗本人把薯条蘸上番茄酱，递给亚瑟。
“如果真是为了当天消费免费，那有点本末倒置，”亚瑟一边嚼，一边认真地说道，“两个人一天能消费多少啊？难道还能比星球贵？唔，算了，我搞不明白有钱人的思维。”
“还真不一定。”有钱人辛格先生也吃了口薯条，“你觉得他们敢给可汗开多少价？不过可汗确实也不在乎。而且他可能想留个纪念什么的。”
亚瑟有些惊慌失措地捂住可汗的嘴：“约翰！小心，辛格先生可能就在附近，不要直呼他的名字！据说会遭报应的！”
可汗笑了一下——那个时候亚瑟已经放弃纠正他的笑容了：“你随便叫吧，我保护你。”
“不行，我不能让你冒险。”亚瑟气鼓鼓地摇着头，“你不知道传闻中可汗船长有多可怕！”
“哦？”
“他们上次说他能吃下一条能喷火的龙！”
“……”
“不过你好像并不怕他？”
“我为什么要怕？”传说中能吃下一条喷火的龙的可汗先生挑了挑眉毛，“我没怕过任何人。”
-7-
亚瑟离开地球后的记事本：
【亚瑟·登特：超级无敌倒霉蛋。
……（省略诸多名字）
马文：一个抑郁症的机器人，但是是个好伙伴。
……（省略诸多名字）
可汗·辛格：全宇宙最可怕的人，能躲多远躲多远。（希望我永远不要碰上他：））
……（省略诸多名字）
约翰·哈里逊：全宇宙最温柔的人！人超级好！（虽然不会笑）能交上这样的朋友是我遇见过的最好的事！】
可汗为亚瑟披上毛毯：“在写什么？”
亚瑟连忙捂住本子：“没……没什么！约翰！不要看！”
“其实我不是个温柔的人。”可汗轻笑了一声，说道，“也许你以后就知道了。”
-8-
“好了，我就送你到这里了。”DX3906星的空气环境和地球很像，这天落了些小雨，可汗撑了把伞，锁着眉头，耐心地理了理亚瑟垮下来的衣领，“路上小心。”
“约翰，其实……”亚瑟看着他，亚瑟很想说，他不是很急着回地球，但他觉得自己已经太过麻烦眼前的先生，只好垂下眼睑，“嗯。”
可汗揉了揉他的脑袋，他在等一个时机告诉亚瑟，其实自己不叫“约翰·哈里逊”，但是他也一直没等到。
我告诉他，我是可汗·辛格，然后呢，然后他就会跑掉了。
可汗自嘲起来，叹了口气。
就让他永远记得一个好人约翰吧。
汽笛声突然响起了。
在黄昏的站台，亚瑟轻轻抱了一下可汗：“再见。”
“再见。”
-9-（路人视角）
我坐在了属于我的座位，不同的生物在车窗外送着别，手撑着脸，透过被雨打湿的玻璃，我看着形形色色的人。
说实话，我很喜欢地球人，因为他们味道还不错——开玩笑，硅基的我并不喜欢碳基的食物。虽然大部分碳基生物是十分愚蠢且脆弱的，但是地球人奇迹就奇迹在他们能创造奇迹——比如可汗吧，就是比较出名的地球人了——至少在银河系还没什么人敢惹他，我想碳基生物们真该感谢一下他。所以其实我们有时候也会自省，我想碳基也许也会有一定优势？至少每一种生物都有自己存在的理由。
所以那对地球人确实吸引我，冷漠的高个和软弱的小个。至于性别倒是无所谓，我们大部分硅基单元已经可以用基因工程来造出所谓后代，这只是个很简单的技术，我们现在甚至有一些歧视自然生育的趋向，不确定性太多了——不过其实我们已经无所谓基因延续不延续了，这对于高等文明来说没有意义，毕竟其实我们都只是被基因操作的躯壳，不过碳基生物的科技还没发展到这个程度，他们也许在进行一件忤逆地球文明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个好奇的人。
黄昏的站台，小个子男人终于上车了。
唔，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也许是因为复杂的情感。
他勉强对我微笑了一下，坐在了我的隔壁。
我看见那个神情冷漠的黑发男人的脸，他的眼睛定定的看着那个小个子，然后列车开动了。
再见吧。
我摇摇头，伴随雨点敲击车窗，小个子的头靠上玻璃，睡过去了。
很快也没有雨了。
我们已经离开DX3906星了。
下一站，在哪里呢？
我眯上眼，但很快，我听见了爆炸的声音。
-10-（亚瑟视角）
碳基的地球人在真空中只能存活三十秒。
在这三十秒，你会想起谁。
倒计时：
30s
我快要死了吗？
29s
我好像真的要死了。这次是真的了。我太倒霉了。
28s
不知道马文他们现在在哪里？
27s
真是的……早知道我就一直躺在家门口，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26s
哎呀……这样就成为太空垃圾了，会给大家带来不少麻烦呢……真是抱歉。
25s
我想想，还有什么需要惦记着的呢？
24s
好像没有吧？
23s
……
22s
这次该不会是可汗先生做的吧？挺像他的风格的——肯定是约翰直呼他的名字被听见啦，招到报复啦，哈哈。
21s
说什么要来保护我！
20s
约翰会被报复吗？我真的好担心他！
19s
约翰……
18s
和你一起玩真的很愉快！
17s
……
16s
……
15s
……
14s
在宇宙里面，人类真是渺小，哪怕是约翰。
13s
时间可以暂停一下吗？我还有好多话想说。
12s
我尝试叫了叫约翰的名字，但是真空中果然发不出声音。管他了，反正没人听得到！约翰·哈里逊！
-11-
“我听见了。”亚瑟睁开眼，他躺在一个黑发的英俊男人的怀里——是约翰·哈里逊本人，他笑了笑，“抱歉，稍微来迟了一点。”
他们在一艘很大的飞船里。
可汗轻轻把亚瑟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我离开一会儿，这里很安全，你好好休息，等我。”
“嗯。快回来。”
-12-
亚瑟在221B号上用着餐，看着晨间新闻：昨日一帮恐怖分子袭击了DX3906星车站，在列车驶入真空区域后，车厢内“鱼雷”爆炸，全体乘客与全体列车员共271人，1人失踪，270人死亡。据悉，恐怖分子已经被“221B”号船长可汗·辛格先生处理，联邦对可汗·辛格先生颁发英雄奖章，而被辛格先生婉拒。专家推测，辛格先生购买星球是为了打乱恐怖分子的计划，不过在DX3906星慢了一步。
“约翰，你看，可汗先生真是个很奇怪的人，开始我还觉得像是他的手笔，没想到……”亚瑟搅着汤勺，对着可汗竖起了大拇指，“他真厉害！”
可汗没说话。
“接下来我们接入一段对辛格先生的采访：”
当约翰·哈里逊先生英俊的脸在大屏幕上出现的时候，亚瑟的汤勺掉在了地上。
可汗面无表情：“没事，我喂你。”
亚瑟没说话。
可汗：“你不可以拒绝。”
亚瑟还是没说话。
可汗：“我知道你不敢。”
可汗：“我说了我不是一个温柔的人。”
可汗想了想，说道：“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我真正的名字。”
可汗一动不动地看着亚瑟，也许在认识可汗之前，亚瑟会觉得这是看猎物的表情，但是现在——
“之前你说，你买下那些星球是因为——”亚瑟小心翼翼地问道。
“纪念和恋人一起的时候。”可汗歪了歪脑袋，“对，有问题吗？”
“没。”亚瑟笑了笑，“没想到，传说中能吃龙的可汗，会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
可汗皱了皱眉毛：“我真的不温柔，我也真的没有吃过龙，但是我可以吃你。”你看，温柔的可汗居然开了个玩笑。
亚瑟笑了，伸出了胳膊：“你尝尝？”
显然亚瑟没明白玩笑的第二层意思。
——END——
*灵感来自三首歌。《光年之外》邓紫棋；《车站》李健；《雾中列车》李健。
*DX3906星是《三体》里面云天明送给程心的那颗。
*可汗给船员打星际连线那里的对话致敬了一下《冰血暴》。
*约翰·哈里逊是可汗在《星际迷航》里用过的假名。
*其实可汗掉码以后亚瑟也一直觉得可汗是个很温柔的人，各种方面，包括床上。
*玩了很多梗我真的很爽。
—感谢每一个红心蓝手和关注。
—感谢看到这里的您。
